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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都已经走了，你还说什么，说了也是白说。」雪儿说着站了起来，「走吧，我们也可以收工了。」
他们在里面开会，外面的人早就已经下班走光了，只有雪儿的助理一个人，还在这里等。
三个人走出大门，助理把大门锁了。四个人下了楼，雪儿的车子，就停在下面门口，雪儿和助理上车先走。
妍妍的车离大门还有十几米远，要走过去，盛春成的车，本来停在雪儿的车边上，八月她们大概试开过了，回来的时候，把车停到了妍妍的车边上。
两个人走到车旁，雪儿的车已经转弯不见，妍妍挽住盛春成的胳膊，和他说：
「走吧，车停在这里，我们走回去。」
盛春成说好。阑
两个人朝着直播基地的后门走，盛春成和妍妍说：
「对不起。」
「对不起什么？」妍妍问。
「对不起我刚刚没有站在你这边，支持你。」
妍妍摇了摇头：「没事，你这样我还放心了，要是你没有原则，只因为我和你走得近，就站在我这边，我反倒要担心了，说明你该起的作用没有起到。」
「大气！」盛春成夸赞到，妍妍笑了笑，没有言语。
两个人走出直播基地的后门，越过九华路，走去对面，这个时间的街道上，空空荡荡的。阑
妍妍说：「盛春成，你知不知道？」
「知道什么？」盛春成问。
「有时候我有一个想法，自己也不确定，说出来，就是想让人来反对，看看反对的声音，能不能说服我，你今天表现不错，说服我了。」
盛春成大笑，问：「那有没有奖啊？」
「可以有奖，你头转过来。」妍妍说。
盛春成头转过去，妍妍亲了他一下。盛春成想再亲一下，妍妍说：「开路开路，公共场合，你急什么，等下大大奖你。」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们两个刚刚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上。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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